【酒茨】野玫瑰盛开的地方
预告，忙完写，今年年初的脑洞，到现在都没填完，主要因为当时剧情构思不足发展不连贯
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酒吞感觉有一滴水落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依旧没有太阳，乌云低低地压在头顶，缝隙之中依然是乌云。降温了，鼻子有点痒，他打了个喷嚏，手揣在兜里继续往前走。
下城区的基础建设向来是缺乏管理的，“旧时光”旁边的小巷里水管爆裂了，现在已经流淌成了一条小河。听说已经上报了，维修安排在了昨天，可是昨天并没有看到任何维修人员，所以应该是又推迟了。去“橡树咖啡”的路上要经过这里，可是整条小巷都是污水，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一目连可以等着，鞋不能脏了。茨木上周刚来过，再来就是两周后了。酒吞其实可以让一目连带话，让茨木赶紧送双鞋来。以茨木人民公仆的身份，弄双新鞋还是不难的，如果是酒吞的需要，茨木可能会趁着午休的时间跑到下城区一趟，尽管风险很大。酒吞不愿意让茨木趟浑水，即使茨木的半条腿已经在水里泡着了。看了看小巷里的小水沟，又看了看鞋底快要跟鞋面脱离、露出大拇指的靴子，酒吞转弯，绕个原路，可能要迟到十分钟。
一目连这次不是单独来的。他一向脾气好，小事从来不计较，浪费时间又伤感情，即使酒吞再迟上二十多分钟也不会说什么、更何况“橡树屋”的咖啡用的是白砂糖，不是廉价糖精，一目连倒是乐得在这里多享受一会儿。可是他不是单独来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大个子。酒吞坐下的时候大个子刻意地看了看腕表，皱着眉头不说话，责怪酒吞不守时的意味都写在了脸上。
“不好意思，平常走的路淹了。”酒吞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没点喝的。他身上的钱不多，房子水电都是茨木每个月送来，自己的积蓄都锁在了银行里，虽然茨木拿来的都是先前酒吞存在茨木账户下的财产，但总有种茨木在包养他的感觉。打听情报、购置物资都要花钱，节省点儿也好。一目连对着大个子耳语了几句，大个子起来朝着吧台走去。
“不好意思，他这个人就是有点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其实不错的。”一目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声音很小，免得被大个子听见，“他叫荒，是电子工程师，在开发部工作。”
“开发部？你怎么敢把这种核心团队的人拉来？”酒吞知道一目连在政府那边呆久了，人脉广，基本上需要的情报都能打探过来，但不知道他这么神通广大。
大个子这时走了过来，坐下，“刚才没有自我介绍，”他伸出手，“我叫荒。”
“酒吞。”酒吞礼貌性的握住了荒的手。手心很冷，有句俗话叫手冷心热，不知道适不适用。
“一目连和我说起你，中心医院脑部手术医生。”
“多久以前的事了。”酒吞笑了笑，“很久不拿刀了。”
这时候服务生来了，端上来了一杯咖啡。“谢谢。”酒吞对着对面的两人道谢，“一目连提到你是在开发部的？”
“对，我是去年年底入职的，目前在负责芯片测试。”
“怎么会参与到这种叛国行动？”酒吞开门见山地问，这种事没必要绕弯子，既然对方这种高新科技人才会出现在下城区，那就说明对方和自己即使不是一个阵营也有着相同的利益。
“我对芯片的功能怀疑是在我入职的一年前，维修回收站实习的时候就开始的。”
“说来听听。”
“在实习培训的之后我拿到了前三代芯片的设计文件，里面包括了一页电路图分析和算法代码数据。电路图分析的一部分电路的逻辑视图和那一部分的代码有了一点差别。”荒的掏出了一根笔，拿出了一张餐巾纸，快速画了一小部分图，并圈出了一部分“这一个分支，加上分支后的线路，其实是完全多余的。当时我问了这一问题，培训员说这一部分多余的是为了稳定性能，减少安全隐患。前三代芯片因为技术限制的确有很大的隐患，这也是为什么到了十五代的时候，植入了前三代芯片的人都需要到医院进行翻新。培训结束以后我接到了一个十七代芯片维修的工作，于是我找到了那一代芯片的图纸。”
“那一部分电路还在。”
“甚至更复杂了。”荒笑了，“而我不是第一个有疑问的。这个问题我并没有向前辈们咨询。至于我的一位同僚，他在和我午间休息聊天的时候提到了十五代设计漏洞的时候指出了这一点。他打算去参与芯片的设计阶段，减少芯片的体积一直都是一个大目标，多出来的部分在给芯片添加不必要的体积。我没和他说我的发现。一周后我问他这件事得到答案了么？他问我，‘什么事’？直觉告诉我，多出来的这部分设计一定不简单。”
“一目连和你说起我在医院做过的一个手术么？”
“没有，他只提到过你在芯片型号和脑神经系统融合上有一定见解。”
bgm，少女被杀，靡靡之音，在旧时光又听到了
小时候从养育所溜出来听到过，一个乞丐唱的
“他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什么异类。”
茨木不记得乞丐了，但追究无意义
茨木的大脑经过整理的，有些酒吞记得的事茨木是不会记得的
酒吞医疗事故降级肃清，茨木提前通知酒吞帮酒吞逃跑
酒吞躲在下城区找芯片线索，同时行医，名声传了出去，铺下了隐患
整理出了芯片线索
大都市的成功源于整个社会系统在几个城市上的试验，而大都市底下埋着的是第一个试验城市，早就不复存在了，忘掉一段历史太容易了，只要当下的一代人死了，这段历史就可以被轻易抹去
茨木告诉酒吞酒吞其实已经暴露了，但是上层并没有打算对酒吞怎么样
酒吞不具备撼动社会的能力，社会也不是轻易一两个人撼动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酒吞开始绝望
在酒吞要告诉茨木自己破坏信号塔计划之前两个人爬到了高楼
“茨木，我突然意识到，自由意志，其实是个很虚无的东西。”
酒吞放弃了破坏信号塔的计划，烧掉了所有文件，打算继续躲在下城区，研究过去，在旧城区行医
旧时光倒闭，下城区开始消失
茨木找到酒吞：“这个城市已经不会存在所谓的下城区了，所有的都是统一的，低端人口已经不会再存在了。”带着所有的手术用具
酒吞剃掉茨木的头发，取出芯片，缝合，休息之后，带着茨木出城
站在废墟上：“以后我们要去哪儿呢？”
“不知道。我们一个废城一个废城的找吧。”
酒吞推着轮椅上的茨走在荒废的公路上，茨木看着前面路面巨大的裂口，突然哼起了“野玫瑰”
而身后的大都市渐渐消失，一棵树遮住了信号塔，树上开了花